“没关系,我车速慢点就行。”岑商拍了拍向檬发顶。
她还是订婚宴时的发型,与身上的古装多少有点不搭,只是让她自己盘发可能会更糟,便没拆。
顿了片刻,岑商拍拍向檬的肩说:“回去吧,晚上风大。”
“哦。”向檬点头:“你慢点开车,回去之后给我消息。”
“好。”
两人道了别,却谁都没动,浓重的不舍连夜风都吹不散。
向檬忽地鼻头一酸,一头扑到了岑商怀里。
“好奇怪啊。”向檬吸着鼻子说:“还没分开就觉得好想好想你。”
岑商轻叹:“我也一样。”
“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蛊了?”
“你不需要给我下蛊,你本身就是蛊。”
岑商揉着向檬的后背,唏嘘不已。
活到这把年龄终于体验了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滋味,还怪不好受。
向檬还因为岑商的话晕乎着,突然听他又说:“不如我来陪你吧。”
在这一刻,岑商的理智可以说是完全丧失了,付周看着活络,其实挺一根筋。
他所主导的事情,一旦开始绝无中途叫停的先例,只要来,就要做好在这里消耗三个月的准备。
可他干嘛要来消耗时间。
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拍一部电影,也可以让一个濒临破产的企业起死回生,无论做什么,都比呆在这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