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周没有回应,向檬又问一句:“请问,我可以开下灯吗?”
光线太暗,能见度不足三米,她甚至无法顺利找到鞋柜。
话音一落,别墅里的灯铮的一声全开了。
明亮的光像是出鞘的宝剑,刺的眼生疼,向檬不适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发现脚下的地板竟然是一块巨大的镜子,她可以从镜面中看到错愕的自己,以及整个别墅的情况。
别墅的内壁甚至于地板和天花板都是整面未切割的镜子,向檬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叠了一层。
这究竟是什么灾难级别的审美?
亦或者是恶趣味?
她不理解,但也不想随意评判,只是想找付周问些基础问题。
比如说,她晚上睡哪,有没有暂时替换的衣服,还有到底要不要换拖鞋
“恭迎陛下!”
随着鹦鹉干巴高昂的声音落地,付周坐着一个木质轮椅,不知道从哪个房间挪了出来。
向檬再次震惊,房门都贴着镜子,那房间内部会是怎样?
如果里外都一样,那岂不是很吓人?
向檬揉了揉胸口,感觉有点窒息,然而她不清楚,更窒息的还在后面。
付周停在了向檬十步开外的地方,他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向檬,嫌弃道:“穿的像什么话,还不快去整理仪容,准备晚膳。”
向檬向来活络,一看付周的神态便猜到他又在演戏,而这次他给自己的角色定位大概是鹦鹉口中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