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亮亮幸灾乐祸应了个是,又问:“那定谁去作校官?”
西山大营一群二世祖,祖上都显赫着。
这打分的活计可不好干。
百安大长公主道:“你去吧。”
亮亮怔愣:?
百安大长公主慢条斯理向后一靠:“得罪人的大活儿,总不能让本宫的侄女婿去干吧?”
络腮胡亮亮的沉默震耳欲聋。
他算什么西北狼。
他只能算一只捡牛粪的找不到媳妇的藏狐。
……
之后几日,如同唐记金银铺一事烟消云散、从未发生,乔徽已启程至京师指挥使司十日有余。
显金缩在房中静静等待了两日,未有动静,便重新出门置办新铺相关事宜。
——显金心态稳如老狗。
既然她与贺艾娘真正艰难的十几年,这些人都未曾出现,那么现在出不出现,意义也并不大了。
且,她并不是真正的显金。
真正的显金已在陈家无形的搓摩和威逼下,早就一命呜呼了。
显金仍将那枚小巧精致的鼠相翡翠玉坠仔细藏进了地面活动的砖缝里——她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端详后得到的细节,让她已经对“贺显金”这一身份非常笃定了。
显金忙活得风生水起,每每到家都已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