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克制的粗重的喘息,在一瞬之间,中途停滞。
乔徽的迟疑被显金精确捕捉。
显金紧蹙眉头:“怎么了?”
乔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语声平静下来:“不行。”
显金:?
月色都渲染到这份儿上了,你跟我说不行!?
“哪种不行?”显金关切询问,腿上的触感并没有让她正确领会“不行”的真实意义。
“是不行,还是不会?”显金害怕乔徽没表述正确。
乔徽:“……”咬牙切齿:“你在想什么!”再次深吸一口气:“现在不行……若此时有孕,对你不好——待我去寻一些……法子……”
显金半坐在松木四方桌上。
灯火摇曳。
好早好早以前,她与乔徽分坐两侧,一起做作业。
乔徽笑她:“思维简单,还长了个犟牛脑袋。”
她反击:“你灵活,灵活的泥鳅最容易被捉来炖豆腐吃!”
显金也在喘,陌生的触感让她瞪大眼睛,有些不耐:“不是有避子汤药吗?“
宫斗剧里面威力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