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博要是读书有这份毅力,他一早中状元了!”
他爹听闻后,痛心疾首发表评语。
倒也……不至于……
中状元,也……还是需要个聪明脑子……
至此,孙顺与张文博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自正月起,他们一直在狩猎最后一张色卡,孙顺甚至放出话来,愿意拿一百两银子收购,价格还可以谈,只要拿到月白色卡的人愿意冒头。
比花钱,博儿怎么能输?
立刻打上擂台,叫出了一百二十两的数。
只等月白色卡现身。
乔徽大刀阔斧地往前走,心头不无幸灾乐祸地想:陈记放出来的盲袋全都卖光,月白色卡却一直没出现,照那位贺账房平等地坑每一个人的习性——
她会不会,直接抽出了这张色卡?
那……这就好看啰!
博儿虽纨绔几分,家里有钱几分,喜欢用钱砸人几分,但到底是个厚道人,那孙顺却不然,家里是开茶馆的,靠十来个漂亮点茶师赚得盆满钵满,如若他一旦发现,被玩儿了,此事确不太好收场了。
想起那位身量纤细、眉眼舒朗,虽时常穿着个屎壳郎色的短打夹袄却仍难掩秀丽清隽的贺账房,再想想肥头大耳、嘴巴肉厚得切下来能炒一盘菜的孙顺,乔徽轻灾乐祸的情绪不明所以地淡了几分。
应当收紧山院学生的外出机会了。
乔徽在心中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