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臻玉看见傅杳那狼见到肉的表情，心里一阵膈应，自己都受不了，估计白林心里阴影面积更大。

白林没有明着不喜，但心里确实有些生气。过去这么久了，这个女人还不识趣。膈应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让含章看见了。

不过……含章刚刚的吃醋表现挺不错的，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享受。

男朋友在乎自己，这可是很幸福的事啊。

“她叫傅杳，上学时跟我表白，我拒绝了她，她的爱慕者在网络上四处抹黑诋毁我。”

慕含章一听，很是生气。

他了解过网络暴力，很多人遭受后都抑郁了，尤其是年轻人。

上次他刷手机看见一个25岁的男生，被不明真相的社会大众谴责，最后跳海自杀，永远离开人世。

记得当时评论里有一句话，令他印象很深刻。

当雪崩发生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既然道理都懂，却还有人不懂得善待，这个世界远没有修真界残忍，然而还是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他清楚白林的性格，白林那会儿即使没有修炼，只是凡人，但他性格坚毅，不会轻易被击垮。

“你好好奉还回去了吗？”

其实他大致知道答案，但还是很想听白林亲口回答。

“还击了，但是……失败了。”

慕含章疑惑，“为什么？”

“即便后来澄清了，人们也依旧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慕含章不太懂。

白林继续说着：“学校里有些知道我的身份，为了讨好白家，他们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暗地里希望那些流言可以逼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