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小住一段时间。”

哪怕马峧自诩变态,听到这话也呆愣了许久,下意识问出一句。

“你有病吧?”

“李自然怎么会教出这么有病的?”

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颠覆了。

而且,还是作为一个变态的罪犯。

怎么会有人把囚禁说的这么顺理成章,清新脱俗?

“不喜欢这个表达方式?那我换一个。”言孜稍微俯低身,捏着他的后颈抬起一点。

标准的抓宠物手法。

但马峧根本没空为这种细节,感到羞辱。因为那类似皮质的手套,透出冰凉,如同一尾蛇盘旋其上。

“我要关你。”

粗暴直接。

令人窒息。

反抗当然无效,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里头蹲。

“我养的兔子从来都不出声。”

手中的匕首轻轻在桌面敲了两下,言孜低垂下睫羽,“如果有的话,当天晚上可以多道兔舌。”

马峧绝望闭嘴了。

他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威胁,而是她真会说到做到。

马峧的待遇当然不能和兔子相比。

蛋崽子似乎极其讨厌他,特地将装着人的笼子推到后院,中间隔着高高的阻挡物。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视野只能受限于这些花盆子,以及后边的海洋,再也看不到其它的。

但二三楼层却随时能把他的情况,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