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免费的劳力。
它身上散发的怨气,都快要能再招一个紫苏过来。
蛋崽子在海上的方向感极好,比定位器还精准,这似乎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生物本领。
没过多久,一人两灾厄就看到不远处同样是三层,只不过没有前后院子的木筏。
还在卖力逃命的马峧,在看到她出现的那一刻,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颤抖起来。
但转念一想,言孜没法登上自己的木筏,就算有弓箭,只要他往自己房间里面躲好就行。
这不是岛屿陆地,根本构不成什么威胁。
自己这是快要被她吓疯了,才会这样……
“李言孜!”
“你父亲李自然知道你这么卑鄙狡诈的吗?!”
联盟的人他也见过不少了,但咬人像疯狗一样,手法狠辣到堪比那些危险重犯的,还是第一次见。
她原比外表看起来更有欺骗性。
“知道啊。”
言孜半点也没有恼怒痕迹,鼻子没被牵着走,反倒还少见地笑了笑,“不然,你还能活到现在?”
她这话莫名其妙。
不过,很快马峧也腾不出心神,去思考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有数条湿滑粘腻的东西像蛇一样,悄悄攀上了他的木筏……随后,半具森白骇人的骨架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还保存着人的意识和理智,并不是像紫苏那样,丧失无几。所以在看见这种东西,依旧会下意识从心底深处产生恐惧。
“绑了。”
言孜走到那笼兔子旁边,冷淡出声。
很长时间没有这样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