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孜拿出来一看,那是一颗小小的种子。

金灿灿的,太阳一样。

禁忌种子:一种从禁忌之地带来的神秘植物落下的,它迷恋着生命和血肉,会在其中生根发芽。

她眼色一沉,低头和尤余对上视线。

那条蛇的提示没有,这么一颗种子倒是洋洋洒洒写了一串。

两人心照不宣。

言孜从背包里取出工具,匕首、酒巾、绷带以及针线。

她缓缓摘下黑色手套,修长冰冷的手指隔着对方的衣服就是一按,“是这里疼?”

半点也没收着力气,尤余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带了点颤音,“是、是是的,三小姐你轻点……”

言孜点头。

一边含了口酒精喷在匕首上消毒,一边顺手掀开对方衣服下摆,在对方欲言又止的表情中,选择性无视地粗暴一把塞进他嘴里。

“忍着点。”

她的伤口处理手法可不怎么温柔,从前这事基本是作为随行医护人员的紫草负责。

尤余腹部上确实是蛇一样的咬伤,只有两个黑红的点。

看起来也不像是中了毒,这种情况下按理来说清水洗洗就好,根本就没有必要包扎。

诡异的是,怎么都止不住血。

那两点小小的伤口,如同和外界通了水管一样,血液不断流出。现在倒只剩一边了。

言孜能摸到底下有一处正在胀大,形状和刚刚被抽出来的种子一模一样,只是这个大小针管已经无法做到了。

“尤余,你还记得我哥吗?”

她忽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