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是。
司炎没敢立马回答,反而把脸埋到沈漓的脖颈处亲她。
两人擦枪走火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司炎十分清楚沈漓哪里比较敏感。
司炎这两天在宫里没怎么睡好,胡茬长的特别快,他的下巴贴在沈漓的软肉上,蹭的她浑身都要麻了。
与此同时,司炎的大手在沈漓的腰间摩挲着,逐渐探进她的衣襟里。
沈漓哪受得了他这么撩拨,羞愤的推开司炎作乱的手,板着脸说,
“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司炎算是想把无赖行为进行到底,她把沈漓推着他胸膛的手拿走,强制放到他肩膀上,做出一种她搂着他的假象。
他一边去亲沈漓的嘴角,一边说。
“是我考虑不周冲动了,我的错,我是真的害怕你有危险。”
他从前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个人羁绊着他,如今有了,便不想让她有一丁点儿的危险。
想到这,司炎不禁想起他娘,冯歆的精神状态不好,被他藏在后院这么多年,难道他那样对沈漓吗。
他觉得沈漓肯定是不愿的。
沈漓被亲的迷迷糊糊,哪还记得要跟司炎算账。
她口中渐渐溢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呜咽声,指尖嵌入司炎的后背。
失去意识前,沈漓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司炎近乎祈求的声音。
“漓儿,我难受…”
……
第二天,等沈漓起床的时候,司炎已经不见人影了。
沈漓一脸懊悔的将整个人埋进被子里,气的蹬了两下腿,在被子里“啊”了一声。
她昨晚就那么被司炎得逞了!
奥,不对,也不能算是。
不过要不是她月事的关系,他肯定要把她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