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原先怎么样,既然她来了,谁也别想欺负她!

精疲力尽的沈漓很快就睡了过去,本想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可惜事与愿违。

第二天一早,伯爵府便迎来了不速之客,沈漓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推开门去到前院便看见靳母正在跟钟宁吵闹。

靳母张牙舞爪的,要看着就要打到钟宁,沈漓一见这场景立马上前。

可还没等她走近,就见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男人,男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裳,身形高大。

他一巴掌把靳母推远,然后以保护姿态站在钟宁身前。

靳母踉跄两下后跌坐在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居然敢动手打人,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你女儿如今这样,要不是长青愿意,进我家当妾都不够格,真是不知好歹。”

钟宁气的不行,难得说出重话。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伯爵府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还当妾,你不如去做梦!”

靳母刚站起来,似是不解气,还想要骂。

沈漓此时已经走到近处,她抄起一旁浇花用的盆,直接冲着靳母泼了过去。

“滚!”

靳母的气焰被这盆水浇了个透心凉,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钟宁气的叉着腰,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她拉了拉身前的人,气的声音都变了。

“顾笙,你快把他们都赶出去。”

名叫顾笙的男人听了吩咐后便朝着靳母走去。

他像是在看死人似的看着她,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