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端来,由惜文检验是否下毒,确认没有问题,刘雨润才喝下。
时间缓缓流逝,留文不小心把滚烫的热水洒到惜文手上,惜文痛得大声惊呼。
“惜文哥,对不住,要不,你也泼我,不然我……”留文急哭了,恨不得端起茶壶也给自己烫几个泡。
“算了,下次注意点。”惜文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手背,不忍再责怪他。
“谢谢惜文哥,附近好像有药房,我扶你去看大夫。”
“看什么大夫,你帮我买点药就行。”
“大夫不看伤口怎么开药?还是跟王君请示一下,让我扶你去吧。”
“我两都走了谁照顾王君?指望那对笨手笨脚的兄弟?”惜文很纳闷,夜白兄弟两啥也不会做,王爷为什么让他们服侍王君?难道因为他们会耍杂技,逗王君开心?
最后是惜文去向王君请罪,说他不小心烫到手,想去买药。刘雨润看他的手背,视线不由自主放到留文身上,留文假意看向地面。
惜文离开茶馆,屋里只剩三个小厮。留文作为陪嫁小厮,夜白兄弟昨日才来,孰轻孰重毋庸置疑。
他打发两人去拿东西,然后趁王君看向窗外的时候,偷偷下药。
刘雨润喝下茶水不久,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觉。
张玲兰早在隔壁房间等候多时,听到留文敲三下墙面,立即打开两个雅间连通的门。
这间茶馆的东家两年前得罪她,为了活命心甘情愿把茶馆献上。她找人打造两个密室,用来藏人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