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一旁的苏冕,萧砚打趣道,“今日金山说心悦我,你怎么吃醋了?”

“他是个病秧子,哪里能和我相比。”

苏冕随口回答道,其实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明白了很多,萧砚说的是对的,人这一生,自由是难得的,有很多迫不得已。

只要萧砚心里的人是自己,那他名义上有多少红粉知己又如何呢,他其实也在为那群红粉知己头疼,自己又何必为一些口头上的事浪费这大好的夜色呢。

“你到尽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萧砚噗呲笑了一声。

“你说我哪里不比他强?”

“是是是!你哪里都强,长的好看,又腰细腿长,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你。”说到女人两个字,萧砚顿住了,随后不由叹了口气,好好的怎么就嘴瓢了,她还没做好和苏冕坦白女儿身的准备。

但苏冕却没听出来,“我又不是你,要那么多女人喜欢做什么,能讨你欢心就行了。”

说完苏冕还凑到了萧砚耳边,小声的说道,“还望齐王殿下,快些将我收入房中。”

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这里,萧砚从来没被人调过情,苏冕一凑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热了,好在月色虽亮,但耀辉不足,没人能看清那一瞬间的心动。

萧砚拍了拍苏冕的手臂,“今晚的月亮好圆,带你看个好东西。”

她将苏冕带到听浪阁的一棵正在发芽的桃树下,随后又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把铁锹,直接开挖。

很快,一个被布匹包裹完好的酒坛子就被挖了上来,萧砚扔掉外面那层红布,将酒坛子举了起来。

这是坛女儿红,当年戚贵妃亲自埋下的,当年她虽然选择了将自己当成男儿养,但作为母亲,戚贵妃曾经不止一次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