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长大了,疏离不是很正常的吗?”萧砚还在试图狡辩。
“我知道你不是皇兄,皇兄平时从不叫我皇妹,他都叫我鸳儿。”萧鸳摸了一把眼泪,缓缓站起身来,眼神十分淡漠,“还有,我从未和皇兄约定过,在御花园下藏酒。”
听到这里萧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常住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萧鸳刚才那通话,不过都是想诈她。
萧砚顿了顿,“此事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我不可能去救宋宴。”虽然萧鸳猜到了,但她在明面上还是不能承认,在风云诡谲的朝堂上,最忌讳的就是将自己的秘密将给他人听。
书中的很多事其实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比如三皇子谋反,是在两年后,天下大乱之时才发生的,发生的地点是在左州而不是燕京地界。
那时朝廷已经自顾不暇了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左州叛乱,三皇子一党还和男主斗争到了最后,因此现在萧砚也不会再将书中的信息作为判断事情的唯一标准。
“皇兄府中俏奴众多,也不差多宋宴一人,是吗?”萧鸳看向萧砚。
萧砚笑了笑,感情来之前就贴心的给她想好了救人对策,她最恨威胁,只是没想到,她的皇妹,会为了一个男人,来威胁自己。
但那又怎么样呢,萧鸳又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是萧砚。
“皇妹,我再说一遍,你此前的猜测都是无中生有,怪力乱神的事还是莫要多想,齐王府大大小小两百来号人,都靠着我吃饭,我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涉险,宋公子的事,我无能为力。”
萧砚摆了摆手,继续道,“但父皇厌恶左州刺史一家,你可以向父皇要个俏奴贴身伺候。”
听到这里,萧怨怼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这是要宋宴进宫当太监的意思,想到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萧鸳的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她确实没有理由要萧砚去冒这个险,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