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归恩情,生意归生意,就算潇箬今天帮了她大忙,她也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潇箬苦笑道:“我要做的买卖还真就非东市不可,西市没几个客人会来买的。”

一根上上品虫草八百两,搁在人均收入水平更高的盈州,也不是一般人能经常消费的起的。

手指叩着桌面,七婆寻思了会儿,问道:“那你预计的月租金是多少?”

知道七婆这话里是有为她张罗的意思,潇箬直言道:“婆婆,我实话实说,这册子上的店铺,价格低的我不是租不起一年两年,只是我要做的买卖是长久生意,一年两年远远不够。”

意外面前的姑娘竟然是存了想买东市铺子的心思,七婆暗自心惊,好大的胃口!

琢磨了一会儿后,七婆还真想到个铺子或许合适,就是不知道这姑娘有没有这个胆子……

“姑娘我看你行事果决,是个做大买卖的,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鬼?”七婆斟酌着开口。

怕鬼?她潇大队长从来就没怕过,真有鬼来,她能当场叫出三昧真火烧它个魂飞魄散。

潇箬面带微笑,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说:“鬼有什么好可怕的,人比鬼可怕多了。”

鬼皮下就是鬼,人皮下可不一定是人。

面前姑娘年纪轻轻能有这样的见识,七婆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好,有个铺子在我手上有些年头了,你听听想不想要。”

潇箬放下茶盏,朝她一偏头,表示洗耳恭听。

“这个铺子在富贵楼北边,是朱雀大街沿街的门面,一间铺面,但是后面连着个仓房,南北通透,对面就是亦武坊,人来人往的,是个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