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人趁机摸到潇荀背后,成合围之势。

“阿荀小心!”

一只手抓着环住自己的手臂,另一手提起裙摆,潇箬也顾不上其他,一脚踹向绕到潇荀背后的其中一人。

想偷袭的山匪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姑娘竟然如此大胆,一时没防备,心窝被踹,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一声爬都爬不起来。

吓了一跳的不止想偷袭的两个土匪,潇荀也被潇箬的举动吓得心跳漏了一拍。

肾上腺素在潇箬这声娇喝中激增,潇荀反手握剑一扫。

这一扫带上了内劲,竟把面前手持柴刀的数人全部当胸划开。他又立马接上一脚后踹,踢飞背后还愣在原地的偷袭山匪。

暂时解决围攻的十几人,潇荀带着潇箬退到马车旁,焦急地用眼睛上下检查着怀里的人。

“箬箬有没有哪里受伤?!有哪里疼吗?”

潇箬赶紧用手抚摸小狗的头安抚道:“我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

可怜的小狗吓得眉头都皱成川字,满脸的紧张。

葱白手指很好地安抚了紧缩的小狗心脏,川字眉在确认她毫发无伤后终于舒展开。

潇荀半搂着潇箬,背靠马车观察战况。

这帮山匪虽然人数众多,质量却良莠不齐,从十几岁的少年到五十以上的老者皆有。

刚才事发突然没看清,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山匪手中的武器竟然还有锄头和爬犁把。

他们的攻击也是毫无路数可言,只是一味的用蛮力劈砍殴打,与其说是山匪,更像是落草为寇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