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敲江平家窗时,给江平吓了一跳,还以为闹鬼呢。
回想当时自己的表情,江平自己都被逗地发笑,嘿嘿道:“潇兄弟功夫了得,轻功赶上水上漂了,这回北行镖还真是非他不可。”
“就是,潇兄弟可是我们几个里身手最好的了!”马老三点头附和着。
又一记铁掌拍上马老三的后背心,发出响亮的啪声。
“你还好意思说,你也不看看你长潇兄弟几岁!”江平气不打一处来。
拎着马老三的后脖领子,他咬牙切齿道:“给我回镖局好好练练的你的刀,我来给你喂招!”
仿佛被扼住命运的咽喉,马老三意思意思手脚并用挣扎几下后,就蔫哒哒任由大哥倒拖着他往门外走。
“潇姑娘,潇兄弟,岑老爷子,我们这就告辞了。”
手上提着不成器的,无法行礼,江平只能言语辞行。
“江大哥马大哥慢走。”潇箬回道。
面对马老三救助的眼光,潇荀只摊了摊手,表示爱莫能助。
两人走远,潇家院子又恢复到岁月静好。
潇箬摇头笑了笑,低头继续干起手上的活计。
木盆里本来是三双手忙碌,其中骨节分明的那双突然停下来。
潇荀抬眼看着潇箬线条柔美的侧脸,说道:“箬箬,你会想我吗?”
“啊?”
潇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潇荀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手捏起一粒延胡索搓着,一会轻一会重,全无章法。
他搓两下,又抬头去看潇箬,口中嘀咕着:“我已经开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