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跟您说件事。”

潇箬看岑老头神色如常了,这才把今天在同记药铺里听到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岑老头听到开彤新掌柜如此不顾病人,将全钦州的附子通通买断的事情,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他怒道:“修合无人见,存心有天知。良药为君,良心为臣,良知佐之使之,这人居然敢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就不怕遭报应吗!”

潇箬点头附和道:“确实应该让他自食其果。”

共同生活这么久,岑老头太了解潇箬这么笃定的语气意味着什么,他问道:“丫头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主意是有的,就是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一下您。”潇箬狡黠一笑道:“我记得附子的药效与乌头相近,您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炮制方法,能把乌头炮制成不像一般乌头呢?”

“不像一般乌头?”

“对,只要从外观上看起来不像一般乌头就行,要看起来更……额,更高端,更昂贵的样子。”

岑老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我曾经从古书上倒是看过一个方子,能把乌头炮制完以后,药性相差不大,但是炮制好的乌头外有一层夺目的光泽,仿佛挂了一层金粉一般。”

“好!就用这个法子!这方法知道的人多吗?”

“这样的乌头药性一致,只是看起来不同,炮制起来还分外麻烦,几乎不会有人用这个方法,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听岑老头这么说潇箬就放心的了,当晚她就在岑老头的指导下炮制出十枚金乌头。只见出炉的金乌头色泽鲜亮,表面均匀地裹着一层厚厚的金色粉末,仿佛一块沉甸甸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