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拍在手背上,潇荀只觉得是小猫挠了一下,还是收着爪子用肉垫挠的,一点也不疼。只是轻微麻麻发痒,让他想抓一抓。

抓是不可能真的去抓的,小猫正炸毛呢。

他咽了咽口水,缓解想去抓小猫爪的冲动。

“是啊,阿荀,我也经常听说走镖一去就要好久的,你听箬箬的,还是别去了。”岑老头在旁边插嘴,潇箬现在差不多是他们的一家之主,他也觉得潇箬的想法都是对的。

“他们说这趟镖最少给五十两。”

“五十两!”岑老头听到这个价格眼睛都瞪大了。“给这么多啊?镖师这么赚钱吗?”

“那更不能去!”潇箬深知收益越大风险越大,走镖要是没什么危险,怎么会愿意给这么多钱?她虽然爱钱,一想到五十两可能是潇荀受伤,甚至丧命换来的,她就觉得白花花的银子也没那么可爱了。

毕竟钱她可以再赚,小狗的命可就只有一条。

“五十两而已,我们卖两个月茶饮和冰就赚回来了,你不许跟着那些人去走镖,听见没有!”潇箬摆出自己觉得最凶的表情,怒视着低头不看自己的小狗。

潇荀还是没克制住自己,抽出右手去抠被潇箬拍了一巴掌的左手手背。

左手被潇箬握着,抠手背就难以避免会触碰到潇箬的手,她的手又软又白,经常抓药导致她手上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现在八月末了,我们最多也就再卖一个月的冰。”他称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