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瑶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小声安慰道:“我们终究是回来了,我想你娘就算不在,也会瞑目的。”

安景琛眨巴着眼睛,生生憋住眼泪,将信笺递给他,这才颤抖着双手,将那块玉玦系在腰间。

入宫面圣那日,安景琛特意挑了一件湖蓝的长袍,将腰间的那块玉珏衬托得格外显眼。

宁王和安大人,看到少年腰间的玉玦的那刻,差点失了心魂。

尤其是不到五旬,却满头白发的宁安侯,自看到玉玦的那刻,目光便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好不容易捱到散朝,便在众目睽睽中,将安景琛拦了下来。

安景琛早就留意到了他们的目光,便笑着提议,说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

看完那封泛黄的书信,宁安侯泪流满面的抱着他嚎啕大哭,并让他立刻搬到府上。

安大人得知他就是女儿的亲骨肉,更是老泪纵横的,说是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

除了经营马场,乔木瑶的医术也没闲着,这几年就连京都的富贵人家,都知道莱阳府有位专治疑难杂症的女神医。

“贫者不取一文,富者或要千金。”

虽然她的诊金饱受诟病,但乔家医馆前依旧门庭若市,那些京都的豪门富户,甚至押着千金不远千里问诊。

斗转星移,花开花落,转眼间又是五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