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瑶叮嘱了韶卿几句,这才跟着老夫人离开。
上了马车乔木瑶才知道,原来这位名叫沈瑜的公子,已经是第三次参加院试。
自第一次在贡院晕倒后,他就好像得了癔症,只要一紧张就会像今日这般晕倒抽搐。
都已经呼奴唤婢,香车宝马喧阗了,真不知道这沈家,为何还要逼着他参加考试。
乔木瑶叹了口气,“除了考试的时候,平常可有犯过病?”
沈老夫人面如满月,保养姣好的脸颊上却满是倦色,“这是第三次,只有上考场才会这样。自打他进考场起,我就守在外面,没日没夜的等待,直等到他出来。”
“既然这样,不让他参加科考即是。”
乔木瑶心想着,他这是应激反应,只要不再上考场,自然不药而愈。
反之,很可能就是下一个范进,下一个孔乙己……
“小娘子说得轻巧,他爹是铁了心的要他出人头地,我们母子劝了这几年都未说动……”
沈老夫人说着说着,竟是拿起帕子,揩起了眼泪。
“沈公子的情况真的很危险,若不是发现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啊!”乔木瑶压低声音道:“他爹就不担心他发生意外吗?”
“唉,那个老顽固总说瑜儿是装病……”
和沈老夫人说了一路,乔木瑶才知道沈老爷是致仕回乡的前太傅,沈瑜不仅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还是老来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