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年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想不到小娘子会施针,方才是个误会,还请小娘子不要介意!”

“算了,赶紧抓药煎药吧。”乔木瑶有些心塞,世人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对了,别忘了给我捎副银针,钱从诊金里扣。”

“说是要施针,却连副银针也没有,你到底行不行?”许母再次表示质疑。

“行不行我说了不算,夫人待会儿试过不就知道了。”乔木瑶对她的好感全无。

本想着今天就用能量,许母只需喝一碗药,也不用受罪就把病给治了。

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那药势必得喝上七天,针也得扎上七天,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开的方子就是治疗哮喘的,乔木瑶已经想好了,前面几天绝不会浪费一丁点能量,她要等到最后一天才用。

人果然都是有劣根性的,扎了针后许母表示果然比先前舒坦。

乔木瑶拿着十两银子的定金,心想着扎的那些都是舒筋活络的,自然会舒坦,要不凭着您老这精明劲儿,怎么能把银子哄到手?

怀揣十几两银子的巨款,突然有种天下我有的豪气,乔木瑶心想着,今儿个怎么也得好好逛逛!

虽然许掌柜一再叮嘱,让她再送一坛过来,可家里的佐料都没有了,再怎么急,也得买到佐料再说。

“咱老百姓今儿要高兴,咱老百姓今儿真呀么真高兴……”

乔木瑶哼着歌,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身后的竹篓在背上晃荡着,看起来煞是可爱。

拐过这道弯,前面就是济民药铺,乔木瑶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两道人影。

她止住脚步,飞快的扭过头去,那两道黑影随即一闪而逝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