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只是单纯的喜脉。
是以,中医要望闻问切,才能确定病根,以免错失。
乌玛禄身娇体弱,因伤及心肺,素有痰滞,又元气衰少,林林总总,一时不能查出,实属正常。
那胎儿如今已经六月,几乎形成,王太医才查出。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
若乌玛禄愿意揭过,那就无事发生。若不愿意,罚几个月银钱都是轻的,重则降职。
乌玛禄听完后,沉默良久:“这也不怪你,以后小心就是。”
王太医出去重新写方子。
琉璃跟在乌玛禄身边。
乌玛禄轻抚肚子:“好几个月不来月事,我本该猜到的。”
她抬眼看琉璃:“可一贯不准,我也就忘了。”
来了这个时代后,她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月事早就不正常了。
吃药比吃饭还多。
她早就习惯,哪儿就往那上面想了。
琉璃忙劝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好事,主子要小心才是。”
乌玛禄愣了会儿神,只叹道:“怎么就想不开了,一个二个的往我这肚中跑。”
“主子莫说这样的话。”琉璃忙劝道,“主子是有福之人,小主子们也是有福之人。”
乌玛禄不再说话。
琉璃越发把她小心的看护起来,平素还愿意让她下地走走,如今越发不肯了。
琉璃在得了乌玛禄的允许下,把这事儿往乾清宫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