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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玛禄闻言叹了一口气:“她必然是心伤了。”

和她发出同样感叹的还有钟粹宫的荣妃:“她定然很是痛苦。”

青莺叹道:“主子又何尝不痛苦。”

她迟疑了片刻:“主子让戴佳主子随侍銮驾……”

这事儿过去了快一个月,青莺才问。

荣妃招她上前,将手上一串剔透佛珠给了她,叹道:“你跟在我身边快十年,也未能澄澈一次心。”

荣妃道:“那戴佳氏伺候我许久,又随我抄经多年,允她出去走一走,并无什么。”

荣妃叹了一句:“若非我如今暂替掌管六宫事宜之权,我也想出去看看。常窝在一个地方,人都要发霉了。”

那青莺转动了一下手上佛珠,才道:“奴才知晓主子的意思,只是不明白,主子当时帮戴佳主子上位,不是因为永和宫那位么,怎么……”

“你是想问我怎么没后续手段?”荣妃轻轻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我本以为那德妃狐媚放荡,满脑子手段计谋,不然也不足以迷惑皇上做出那些事来。”

她将茶杯放下:“可她有了位份这么多年来,一直避世不出,安安静静的,是个本分人。何苦哉。”

荣妃本是打着,若永和宫那位是个不好相与的,犯到她身上来了,她横竖得咬掉她身上的一块儿肉。

可那人常常避居一隅,连佟佳皇贵妃组的局都常常因为体弱多病而不能出面,也就去年参加了个除夕全宴。

她若是这般情况下都要对永和宫的那人下手,那只能是见人就咬的疯狗才干得出来的。

青莺一直以来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便不再说话。

荣妃难得和她说这些,便顺口问了一句:“你有相好的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