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时候,她自己都觉得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觉醒来,终成空。
却说瞿扶澜这边,因为百货商场的事情稳定了,她跟裴霁安之前说好要孩子的事情,也就提上了日程。
加上皇帝想让女儿幸福,有意让裴霁安多留家中陪妻子,这就更方便造人了。
一番折腾就到了半夜,二人都有些肚子饿了。
裴世子还是精神力十足的,瞿扶澜就有点懒懒的不想动,但一会儿丫鬟们送饭菜进来,她也不好就这样面对,歇息了一会儿,还是咬着牙爬起来。
裴世子在下人送饭菜进来之前把床铺给收拾好了,本来这些事情都有丫鬟做,但她脸皮薄,做不到让别人瞧见那凌乱的床铺,凌乱就罢了,关键是上头还有隐隐的痕……
如果她有力气她就自己收拾了,关键是她没有力气,所以只能差遣他收拾了。
裴世子餍足了自然是不介意去收拾床铺,又把新被子换上。
本来就习惯自力更生的男人,从前在军营了什么不是自己做?如今做这些事情也是手到擒来,三两下就收拾妥当了,叫人敲不出一丝破绽。
等丫鬟们把饭菜送进来时,屋子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只是瞧那新收拾好的床铺,有些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她们伺候惯了,什么不知道?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罢了,谁让她们家少夫人面薄呢?
瞿扶澜也有点饿了,跟着吃了一点夜宵,没办法,两个人折腾,没道理他饿她不饿,她还没那么厉害的体能。
吃过夜宵后,就沉沉睡过去了,瞿扶澜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她略微一动,只觉得腰酸背痛的,可见昨晚战况多激烈了。
始作俑者不在身边,估计练剑去了,他每天的习惯,雷打不动。
果然,没多久裴霁安回来沐浴了,见她慵懒的躺在床上,因着一身汗不过去碰她,快速进去洗了澡,再次出来已是神清气爽,然后去床上闹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