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出席宴会的朝廷命妇不一定每个关系都好,但她们对不守妇道的女人都是一致不齿的,收到消息,岂有不应之礼?
事情就闹到了皇后跟前,皇后也没有办法,总不能为了一个裴少夫人,让其他夫人都不出席吧?于是派人去暗示了一下裴少夫人,让她自己找借口不出席宫宴。
瞿扶澜收到消息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裴霁安就皱眉了,“皇后说京师城里流传着一些关于你的不良言论,什么不良言论?还因此让你近日莫要出门,留家中避嫌?”
后日就是宫宴了,也就是让她后天不要出门别?
瞿扶澜也不解,问了那个宫人,宫人欲言又止,最后也没说个清楚明白。
裴霁安派人出去一打探,就知道缘由了。
瞿扶澜也有些惊呆,不过是在包子铺撞上萧时卿,就被扣上水性杨花的头衔了?
还有那个荷包,与她无关好吧?外边那些人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她把事情经过告诉裴霁安,他也觉得荒谬。
“那后日宫宴怎么办?”瞿扶澜其实不是非去不可,但如今这种情形,她要是不去,就做实了传言了。
“能怎么办?照样出席,若不许你出席,我也不去。”裴霁安也来了气。
每次外来使臣过来,都是与本朝人员各种切磋比赛,往年裴霁安跟萧时卿都是立大功的人,如今若少了他,皇帝第一个不答应的。
次日裴霁安早朝后,特地留御膳房,隐晦的提了一嘴,说什么圈里贵夫人们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联合抵制他家夫人出席宫宴,那他也就跟着不出席了,否则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