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舒服的在还在床上翻滚,又伸了个懒腰,就听得他的声音道,“先前我在桌脚处看到你的书,给你放桌子上了。”
瞿扶澜怔了一下,书?桌脚?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个激灵起身,“书在哪里?”
裴霁安也已褪去外衣,只穿着中衣朝床边走,行至一个桌子前,拿起一个东西就往床上投掷。
“啪”的一声,书掉在床上,遮羞布经不住这样粗鲁对待,光荣退休。
一本黄灿灿的画册出现在二人跟前。
瞿扶澜:“……”
裴霁安:“……”
他没有偷看别人东西的习惯,先前看到了,也没打开来看是什么书,还以为是话本,随意给她放桌子上了。
如今那书赤果果摊开在二人跟前,还好巧不巧的被撞开了,一页惟妙惟肖的图就出现在眼前。
“澜澜……”裴霁安有些不可置信。
“不,你听我解释……”瞿扶澜欲哭无泪,手忙脚乱把书盖住,又用遮羞布盖住。
裴霁安已经走到床边,俯身撑住那本书,不让她“毁尸灭迹”。
“澜澜,我们是夫妻,你想看多少,我不能给你弄来?何须你背着我同别人借来偷偷看?”
这会子瞿扶澜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我说这是一次意外,你信吗?”
裴霁安只一声轻叹,摇了摇头,“怪道别人总说女人喜欢言不由衷,嘴上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怪为夫从前没能领悟这份真谛,竟以为你是真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