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安听得入了神:“真有这样的人?他如今在何处做官?”

当然是假的。

瞿扶澜不过是拿历史上的故事瞎改编的,“真真假假我也不好说,不过是野史书中瞧见的,那书现也不见了,无法求证,但这也不是最要紧的,世子知道最要紧的是什么吗?”

裴霁安看向她,好奇道:“是什么?”

“那个人中举之后,就高兴得疯癫了,官也没当成,真是杨白劳,白忙活一场。”

“哈哈哈哈。”裴霁安又大笑。

瞿扶澜见他笑,也跟着笑。

裴霁安笑过后,才想到:“杨白劳是谁?”

“额……杨白劳是百姓的代表,租了地主家的田地,年年欠东家的租子,到老了也没能还清,可不是白忙活一场?”

霁安笑道,“你是从哪里学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的?”

瞿扶澜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口,“都是在野史书中看到的。”

裴霁安也就不追问了。

一路上,瞿扶澜口若悬河,芝麻大点的事情到了她口中,也能变得异常有趣,直把裴世子逗得嘴角笑容都没有停过。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很快天就黑了,两个人也没有立刻返回普渡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