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彰显仁慈有很多种方式,用打皇上脸的方式去体现自己的仁慈?那不是仁慈,是愚蠢。

愚蠢了的皇子们心中都悔得冒烟了。

裴霁安在走过萧时卿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句:“愿赌服输。”

萧时卿面无表情,眸光却不经意朝某个方向看去。

瞿扶澜正为这个结果而露出开心的笑容,没办法,她太不喜欢萧时卿了,真不想让他再出现在自己身边。

她正跟裴夫人一起说笑,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下意识看过去,就对上萧时卿探究的目光。

瞿扶澜嘴角的笑容有些凝结,很快就移开了眼神。

回去的路上,裴夫人跟着大公主的车的,两人是闺蜜,估计想说一些体己话。

瞿扶澜一个人坐马车也挺自在的,不过也没自在太久,因为她很快就听到了外面传来了声音,随即门帘被掀开了。

不是裴霁安又是谁?

瞿扶澜十分惊讶,“世子怎么进来了?”

裴霁安扬了扬眉,“裴府马车,我进不得?”

瞿扶澜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分明有自己的马车。

然而他也没说错,这是裴府马车,他有出入自由。

裴霁安才坐下,就从怀里掏出了玉如意,放到了瞿扶澜手上,“给你,先前你及笄,我都没来得及送你礼物。”

瞿扶澜连忙还回去,“这东西世子还是好生收着,我拿着烫手。”

皇帝才赏下来的东西,就落到她手里,她真不敢收。

裴霁安有些好笑的道,“不过一块玉佩,你至于这般紧张?皇上送了我,就是我的,想怎么处置全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