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瞧着都觉得不妥,一个男人而已,至于放下身段去哄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赶着不是买卖,是犯j,结果可不就验证了我们的话?那个被养得心高气傲的驸马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说要纳妾,让公主帮忙着张罗张罗。”

瞿扶澜最听不得这些事情了,容易共情愤怒。

“后来呢?”

“公主很伤心绝望,她以为驸马跟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她经常在我们跟前夸驸马为人多好多好,那个打脸来得太突然,公主在沉默了两天之后,当着驸马的面把那女的杖毙,然后连带着驸马也杖责五十大板,把驸马家里沾了光的官职全部罢免,皇上跟公主感情很好,公主一去求情,这些要求一天之内就达成了,那个狗驸马从此就成了一个卑微的存在,留他一口气,就是让他眼睁睁看着公主一个又一个的养面首。”

这个听着好解气啊,果然不愧是公主风范,但凡换个女人,这辈子就窝囊下去了。

如今几个姐妹里,裴夫人的观点是男人是用来传宗接代的,公主的心态是男人是用来玩的,那个瑞王妃的丈夫有点不行,她整天骂咧咧的,要不是道德标杆立在那里,她早出去快活了。

没办法,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公主的权利。

至于国公爷夫人,她脸上斑点有点多,以至于被丈夫嫌弃,真是笑话,她还没笑话他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小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

几个女人聚集一起,那是什么天雷滚滚的话都能说得出来的。

就是苦了瞿扶澜这个单身未出阁的姑娘,被荼毒得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如今的安定自若,哪怕她们说得再露骨,她也能淡定从容了。

她们经常去大公主府邸聚会,因为只有公主府才是可以无拘无束的地方,不怕冒犯长辈,没有妯娌关系,专属她一个人的府邸,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大公主最近正为她脸上长了一颗痘而烦恼,以至于最近她都不让美男近身,否则被看到不美好的一面,她无法忍受。

瑞王妃则是抱怨劳累,她的胸有点垂下去了,到底是比不得年轻姑娘了,也难怪家里的死鬼整日里拈花惹草,可恶!

国公爷夫人则是脸上斑点多了一点点,她也觉的天都快要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