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又把目光转到萧时卿身上,“萧爱卿啊,你为人低调,想来该知道娶妻娶贤的道理。”
萧时卿再次面不改色,“皇上抬举微臣了,微臣亦是个肤浅之人,裴世子所说,亦是臣之所想。”
这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一句话打压自己不说,连带着打压了别人。
裴霁安都气笑了,这个萧时卿今日跟他杠上了对吧?
先前被抢功劳的时候,嘴上说着不介意,冠冕堂皇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寻得机会就报复。
“萧时卿你自己不会组织语言?老拉扯我做什么?”
弄得他的借口都不值钱了。
“萧某愚钝,有许多事情需要向裴世子学习。”萧时卿不卑不亢道。
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裴霁安讥讽的扯了扯嘴角,不再说话了,言多必失,不是要学吗?他不说行了?
皇帝得到了提示,果然就道,“裴爱卿说得对,萧爱卿你说自己的,老拉扯别人做什么?你说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没了借鉴的人,萧时卿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微臣,微臣还是心系那一人,别无二心。”
大家都不信他这话,萧夫人都说了那婚事是戏言,如今萧世子这样说,可见是推脱借口。
但即便是借口,也说明人家不愿意找妻,这种事情也不能强人所难。
这个催婚宴就这样不了了之。
回到家里,瞿扶澜正在算今天奶茶店的账本呢。
裴霁安走过去坐下,“今日开业可顺利?”
瞿扶澜拿着算盘算着,头也不抬,“顺利的,达到我的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