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就掉了泪,然后以帕子拭泪,又不动声色看了瞿扶澜一眼,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只暗暗咬牙,继续道,“幸而当日‘花间赋’开业,我见识到了姐姐的能耐,那么多好吃的花样,竟全是姐姐做出来的,实在是叫人佩服,姐姐是不知道,你晕倒那几日,‘花间赋’里每日都是座无虚席,我同老太太去听书,老太太都赞姐姐能干。”
“故我想着,若是我能有姐姐一半能干,也学得几个精致小菜儿,一样两样的奶茶,书信回去教给我父母,他们若习得这些花样,家里生意必定好转,我也能跟着水涨船高,日后议亲,也不至于没有个像样的家世。”
瞿扶澜:哟呵,一个两个的,都惦记起她的手艺来了。
见自己说完了,瞿扶澜也没说话,应曼儿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那么好成的,否则怎么会又是行大礼,又是准备那样的厚礼?
“我知道这样说会让姐姐有些为难,但凡我有其他希望,也不敢麻烦到姐姐跟前来,如今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还望姐姐怜悯,这是我送姐姐的一点薄礼,还望姐姐笑纳。”
说罢,她从宽袖里拿出锦盒,放到石桌上,推到瞿扶澜跟前。
瞿扶澜看都不看礼盒一眼,笑对应曼儿道,“姑娘此言,确实让我为难了。”
应曼儿闻言,忙抓住瞿扶澜的手,“我也知道为难的,但只求姐姐怜悯一二,我也不贪心要把姐姐的手艺都学了去,只求姐姐教个奶茶教程,再传授几道家常小菜,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又开始掉泪。
“我父母十分辛苦,每天只能睡一两个时辰,天不亮就要起床干活了,哪怕如此,一年到头,也入不了多少钱两,我时常心疼,只恨自己无用,不能帮父母分担重任,总想有朝一日能帮衬父母一把,不让他们那般劳累,也能赚不少钱财入账。”
听听,多孝顺啊,因为心疼父母,所以想学几样手艺回去教给父母,让父母不至于生活那么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