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瞿扶澜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话间,跑堂的已经把奶茶送上来了,然而老太太满心满眼都是后续,哪里有心情喝?
二小姐更是嫌弃的看着那浑浊的东西,茶不茶,奶不奶的,什么东西。
三姑娘和应曼儿的关注点却是楼下的青年才俊,一个个含羞带怯的看着,毕竟这种能光明正大看青年才俊的机会可不多。
好歹三姑娘也只是看看而已,她自小的教育,深知父母命媒妁之言的重要性,如今只不过是少女怀春罢了。
应曼儿就不同了,她关注点在青年才俊的穿着打扮上,如若穿着打扮寻常,就是脸再俊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若是看到那穿着不菲的,心中就开始揣摩对方身家,拿来与大公子比较。
但比来比去,终究还是大公子更胜一筹,这只越发坚定了她的决心。
此时,楼下围观者情绪也越来越激烈。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驶过长安街,被堵得无法前行。
马车里的人,不是裴世子与惠灯大师又是谁呢?
“怎么回事?”裴世子掀开窗帘,询问跟随护卫情况。
护卫骑着马,自然看得远,瞧见远处情况,就道,“回世子,是前方有酒楼开业,有人在门口说书,围观听书的人太多了,故而把这条路堵得水泄不通了。”
开业说书?
裴霁安立刻就想到瞿扶澜说的今日酒楼开业,只没想到居然能引来这么多人。
转头对惠灯大师愧疚道,“耽搁师父前行,实在惭愧。”
惠灯大师却不介意,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既来之,则安之,善哉善哉。”
话已如此,裴霁安自然就让马车缓慢行至前方一地段高处,方便行人来往,否则难免引起更严重的交通堵塞。
与此同时,酒楼门口前的说书先生高声朗道,“预知后事如何,待酒楼揭开牌匾,方可入内,静坐而听下回分解。”
“什么牌匾到现在还不揭开?快揭开,我要进去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