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安一直表情淡淡,听到这里,目光微闪,沉默良久才开口,“你如今的名字,是你随意编造?”
瞿扶澜知道,那些她曾经撒过的谎,都要在今天一一解释清楚才行。
好在她也早有准备,可以一个一个圆回去。
“家母常年为病痛困扰,经常吃药也无济于事,我才起了习医念头,想着有一天能治好母亲;我曾听过一个女子学医故事,里面主人翁就叫瞿扶澜,她医术高明,我心神向往,后来世子问真名时,我脑中就想到这个名字,就用了。”
至于会经商一说,之前也解释过,帮着母亲打理嫁妆,这个没有什么疑点。
所有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裴世子也没有再说话,场面安静了下来。
就在瞿扶澜纠结要不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裴霁安开口了,他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瞿扶澜:“……?”
就这样?
不再说点什么?
她都交代得这么清楚了,他是什么态度,日后对她有什么安排,他不说两句?
瞿扶澜不想就这样走了,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所以她咬了咬唇,“世子,我……”
裴霁安揉了揉眉心,他在外忙了两日,今天刚下朝,就收到最新消息,朝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回来问话,如今事情已经清楚明了,他没有了继续探索的心情。
“下去吧,我还有事。”
说罢,他起身,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