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扶澜表情迟疑了一下,才道:“月圆姐姐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些话,可是与昨个方嬷嬷找我的事情有关?”

月圆感叹其心思敏感,又觉得这样挺好,身为奴婢本就该心思玲珑一些,否则哪日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但月圆还是不准备把事情告诉她,有些事情主子不说,奴才的就装作不知道,说出来万一走漏了风声对大家都不好。

“昨个的事情我问过了,不是什么大事,再过半月有余二小姐就要离开了,心中想着悄悄给老太太准备一件贴心礼物,又不知老太太如今缺什么,找我们这些大丫鬟过去问又怕动静太大被老太太知道了反而失了新鲜感,这才找你这个小丫鬟过去问的,等你过去了才想起来你一个三等丫鬟能知道什么?于是就作罢。”月圆道。

瞿扶澜也配合得很好:“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顿了顿又似不经意的问,“二小姐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吗?”

“是啊,到底新婚才半年光景,也不好在家里住太久了。”

那这个事情也就这样翻篇了。

至少在瞿扶澜这里是这样的。

毕竟二小姐都要走了,反正最后也带不走她,否则就是不顾及老太太身体,实为不孝了。

二小姐那边却似乎不是这样想。

第二天就让瞿扶澜过去伺候了,没错,是伺候。

瞿扶澜刚配好药得闲的时候,就被方嬷嬷叫过去了,说二小姐有事找。

结果到三房之后,瞿扶澜又跟上次一样被放了一会鸽子,大概过了一刻钟这样才被传入花厅。

瞿扶澜原本有些搞不懂这种操作,等见到了二小姐她就明白了。

就是一个傲慢的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从头到脚都瞧不起人的姿态,从她进门开始,二小姐就跟贴身丫鬟在聊天,仿佛不知道有一个人进门了,看都不看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