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就是吴惜柔吗?”秦昭穿过来有一年,此前曾和吴惜柔打过一次照面。
打照面的那一回,吴惜柔就不曾正眼瞧过她,分明是没把她这个人放在心上。
她以为自己跟吴惜柔不会有什么打交道的地方,自然也不会往吴惜柔跟前凑。
吴惜柔在永州城可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又是吴家那样的大富大贵人家养出来的娇美人,姑母是宫里那位吴贵妃,试问谁敢轻易得罪吴家呢?
可就是吴惜柔这样自矜的贵女,居然也会有为男人送上门的那一天。
这个男人此刻就靠在她的腿上,把日月阁当成了自己的地盘。
刚才宝玉虽然是跟她咬耳朵,但只要萧策没有耳疾,就应该听到了宝玉这番话才是。
“你知道吴惜柔吗?”秦昭没大没小地捏捏萧策的耳朵。
张吉祥远远看到这一幕,痛心疾首。
他们家尊贵的太子爷,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这样“轻贱”,太子殿下实在是太想不开了。
萧策抓住秦昭不规矩的手:“你离这个女人远一些,孤不喜她!”
秦昭一听这话来劲了:“你跟她有过一段?”
萧策听得这话不高兴,他坐起身,扶正秦昭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给我听好了!”
“嗯,你说呗。”秦昭洗耳恭听的架势。
“我活到现在,不曾碰过其他女人,不曾对其他女人动过心,唯一动心的人只有你。现在是,将来也是。”萧策正色道。
秦昭觉得这不可能啊,他的吻技那么好,难道吻技这东西也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