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时候,萧沂可能对她做过什么事情,她就觉得慌,这种感觉像是背着萧策偷人了一般。

萧策的疑心病那么重,占有欲那么强,若确定萧沂在她睡着之际有过不轨的行为,不只是萧沂会被萧策撕碎,她大概也会被撕碎吧?

如此她也只能安慰自己,一切都只是她胡思乱想。

秦昭去到暖阁之际,心情已经平复如初。

萧策和萧沂正在下棋,她探头看一眼棋面,这一局刚开始,表面上还处于胶着状态。

萧策这时抬头,轻飘飘的一眼看过来,她心里发虚,只能勉强和萧策对视:“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找臣妾过来所为何事?”

萧策牵出一朵笑容,他人生得俊,这一笑像是春风拂面,她却莫名觉得冷。

“昭昭,过来朕身边坐。”

秦昭乖巧地把手交到萧策手上,默默坐在萧策身边。

萧策仍然握着她的手,力道不大,她却无法挣脱。

因为心虚,她也不敢挣扎,反正她在这儿当个花瓶就行了。

萧沂刚开始并不知萧策在玩什么花样,直到秦昭来了,萧策很自然握住了秦昭的手。两人似乎也没在他跟前避讳,十指交缠,看着亲密,又多了一抹缠绵的味道。

想他花名在外,安王府里的美人不知凡几,但他这辈子从来没跟哪个女人这样真真切切地手牵手。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萧策似乎是在他跟前宣示对秦昭的所有权。

“安王,你输了。”萧策的声音终于让浑浑噩噩的萧沂从恍惚中回神。

萧沂笑笑:“皇兄棋艺精湛,臣弟甘拜下风。”

“再来一局,方才你注意力不集中。”萧策淡然启唇,他说完看向秦昭,眉眼温柔如水:“昭昭可会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