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萧策的反应却也平淡,大约是一早知道永宁就和太后是一样的女子,她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自己的血亲,也能这般冷血。
“从今往后永宁便在永宁斋禁足。”萧策淡声下了一道口谕。
永宁长公主闻言有些意外,皇兄只是让她禁足吗?
“永宁斋的奴才只有鞠云最得永宁看重,便让鞠云留下伺候。至于其他宫人、内侍、婆子全都发落,一个不留。”这时萧策再下了一道口谕。
永宁长公主听到这儿摇摇欲坠,她爬到龙座前,哑声问道:“皇、皇兄是什么意思?”
萧策挥挥手:“拖下去吧,朕累了。”
永宁长公主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瞪大双眼看着萧策,不敢置信地道:“皇兄是想幽禁臣妹,就像幽禁母后那样吗?!”
“朕给过你机会。前不久贵妃还就你的婚事来同朕商量,朕觉得那些男子配不上你的身份,便跟贵妃说不急。如今朕却看明白了,不是他人配不上你,而是你配不上其他人,你这样的女子还是莫去祸害其他家族了。”萧策说着,看向张吉祥。
张吉祥会意,找多一个内侍,就要把永宁长公主拖下去。
永宁长公主在他们手上奋力挣扎,发疯一般大吼:“皇兄不能这样待臣妹,是皇兄对不起臣妹,是郭太后对不起……”
“张吉祥,堵住她的嘴!”秦昭冷声喝道。
张吉祥这才反应过来,忙捂住永宁长公主的嘴,将人拖了下去。
很快芷溪也交待了,上回的私印其实是她偷的,阿芍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最后她让阿芍心甘情愿顶了罪。
萧瑜走出养心殿的一瞬间,情绪有点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