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书没想到自己要等这么长时间,他正等得不耐烦,萧沂终于露了脸。

待见礼入座,安尚书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才提及今晨萧策没有上早朝一事。

“平日里皇上每天准时早朝,风雨不改,距离上回不早朝,还是因为太后娘娘凤体抱恙。此次突然不上早朝,毫无预警,此事透露着不寻常。”安尚书说话间,不时观察萧沂的表情。

萧沂眉眼不动,未曾正眼看安尚书,邪笑勾唇:“许是皇兄昨儿耽于玩乐,起身太迟,才未能准时起身,便免了早朝。此乃好事,这说明皇兄也只是正常男子……”

“不可能是这样。听闻昨儿个贵妃娘娘便已被打入冷宫,皇上此刻还在锦阳宫,再加上锦阳宫戒严,下官怀疑皇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安尚书说到最后,特意压低了声音,无非是担心隔墙有耳。

“皇兄年轻力壮,能有什么事?安大人若担心,不妨进宫去看看情况,跟本王说这些有何用?本王也不是大夫。”萧沂起身送客:“安大人忧国忧民是好事,但今日走错了地方。安大人,请!”

安尚书一听这话急了:“王爷……”

“杵着做什么,去送送安大人!”萧沂不给安尚书再说话的机会,下了逐客令。

安尚书见状只好噤声。

他知道萧沂不像表面上的那般昏庸,他更看得出来,萧沂是个有野心的,所以今天他来了。

若今上有事或病重,萧沂无疑是帝王的最佳人选,总好过让秦昭的儿子上位。

从萧沂今日的反应来看,到底是过于谨慎,还是另有顾虑,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厢安尚书摇头叹气地走远,胡侧妃才出来,去到萧沂跟前:“王爷,宫里头会不会真像安大人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