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所见的不一样。

陈昭训屋里有一个水壶,王奉仪的屋里也有一个水壶,这两个水壶乍一看不同,但是两个水壶摆放在一起,便形成一座山。

若不细看,根本无人知晓这两个水壶是一对。

方才她没进陈昭训的屋里,却也把里面的所有细节看进心中。

王奉仪那边她虽然没能近尸首,但她也看到王奉仪的屋里有一个水壶。

同在一屋檐下的罗奉仪都没发现王奉仪和陈昭训之间可能不只是陌生人,那徐奉仪是否知晓?

若徐奉仪知晓,方才分明就是在给陈昭训打掩护。

秦昭思量间,只听罗奉仪回答道:“倒也不是。陈姐姐与世无争,每回王奉仪找麻烦,陈姐姐都让着王奉仪,因此两人也没有交恶。”

“方才我也见了陈妹妹,觉得她的性子确实软绵,看着与世无争。我是觉得,像陈妹妹这样的人缘一定很好。”秦昭笑道。

“确实,我也喜欢陈姐姐,不过陈姐姐不喜与人打交道,也不与人结怨。倒是那徐奉仪本事,让陈姐姐对徐奉仪没有戒心。”罗奉仪似心中藏不住事,口直心快的样子。

秦昭觉得罗奉仪的性子有点意思,很像宝玉那丫头,没什么心眼儿。

她和罗奉仪聊了一会儿后,倒也收获颇丰。

此后她回到王奉仪的住处附近,张吉祥便拦住她:“太子殿下有令,良娣请止步。”

秦昭呵呵一笑:“殿下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张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