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不长记性,而他必须让她深刻记住一件事,既然进了宫,便不能再轻易离开这个地方。

张吉祥偷窥萧策的表情,好一会儿才道:“秦良娣性子刚烈,殿下有什么话需得好好说。让秦良娣禁足在望月居,只会让秦良娣和殿下离心。”

他以为这是下下之策。

明明秦良娣也知道出宫不对,但殿下在气极之下用了最不好的一种方式。

方才若好好说,断不会像现在这样不欢而散。

萧策想起方才秦昭说过的话,神色冷凝,没有理会张吉祥。

张吉祥见状就知道殿下没有听进去,哪怕是听进去了,殿下也不可能轻易收回自己说过的话。

他回头看向望月居。

秦良娣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在冲动之下说出的话伤人。其实殿下很好哄,吃软不吃硬。秦良娣说这个良娣不当也罢,叫殿下作何感想?

这天晚上,秦昭被萧策禁足的消息在东宫传得沸沸扬扬,这件事不只是在东宫传开,在后宫也传了开去。

与此同时,范宅。

庄晴等到三更半夜,才见范远一身酒意进了房间。

她早已准备好了一盆冷水,范远才入内,她一盆冷水往范远身上泼去。

范远原是醉得不轻,这一盆冷水下来,他的酒意在瞬间消散无踪。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庄晴,怒从心起:“庄晴,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