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是想着来秦家住两晚,因此会有很多时间跟秦家人周旋,也能抽时间见张氏。

因为萧策突然跟出宫,她知道萧策不能在宫外逗留太长时间,更遑论说在秦宅过夜,因此只能速战速决。

当她站在拱桥上,纵目远眺,也不得不感慨秦家财大气粗,这可是园林式建筑,哪怕是在天子脚下,能置这样的一幢大宅子的权贵人家也是屈指可数。

秦绍文却轻易做到了。

秦绍文的祖上并不见得有多富贵,虽然也是在从商,但家业远没有现在这么大。秦绍文从商或许是有天份,也不至于短短十几年的光景便把秦家治理得这般风光。

思及此,她慢下脚步,问宝珠道:“母亲去世后,以前伺候母亲的近侍去了哪里,你可知晓?”

“都殁了,还有一个名叫月莺的不知所踪,好像在夫人去世当晚便消失了。”宝珠所知有限。

当年良娣年纪小,她和宝玉年纪也不大,这些也都是她从秦家的婆子碎嘴时听到的。

“我对月莺没印象。若月莺还活着,现在大概是什么年纪?”秦昭追问,她觉得月莺可能会知道一些关于周氏的秘辛也未可知。

秦绍文的发家也有可疑之处,会不会跟周氏有关?

“应该是不到四十罢?夫人去世的时候也就二十岁,那时月莺的年纪跟夫人相仿。”宝珠讷讷道:“良娣为何关心一个婢子的死活?”

就算月莺还活着,人海茫茫,要上哪儿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