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她说的很多是夸张的话,但萧策听了还是很受用。
他拉秦昭坐下,再一次检查她的脖子,发现那里光洁如玉,一点印记都没有留下,当下松了一口气。
“可还疼?”他不放心地问。
秦昭眨眨眼:“就那点印记,好几天了,怎么可能疼?”
“真的不疼?”萧策再追问一句。
秦昭晒然一笑:“真的,骗人的是小狗。”
“那能侍寝么?”萧策终于点到正题。
秦昭:……
见秦昭涨红了脸,萧策再次认真严肃地问她:“可不可以侍寝?”
秦昭觉得萧策大概是自己见过的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总不成他每天关心她的脖子是假,想让她侍寝才是真的吧?
“倒是说话!”萧策捏捏秦昭的脸。
秦昭见萧策坦然的样子,心知自己也没必要矫情了。反正在萧策看来,侍寝就只是在床上做运动,就跟吃饭一样正常的事。
她窘迫什么?
“可以的。”秦昭闷声回答。
“你这样的语气,是不愿意侍寝?”萧策沉下脸。
秦昭如实摇头:“没有的事,妾身愿意侍寝。”
就是侍寝这项运动进行起来的时候跟她所想的不太一样,反正萧大太子爷是不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萧策仔细打量秦昭的表情,确定她没有撒谎,松了一口气。于是他郑重宣布:“你晚上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