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两刻钟,王家大大小小的人都被赶到了前院,面对凶神恶煞的御前侍卫,王家老小害怕的挤成一团。
“这位贵人,不知草民犯了什么错?”王家家主颤颤巍巍出来,小心翼翼问向弘皙兄弟俩。
弘晖让人把晕倒的王三扔到王家人面前,冷声道:“你们王家那些破事圣上已经知晓,本世子劝你们最好如实招来。”
话音刚落,王家女眷忍不住痛哭出声,那王家家主依旧不死心,试探地问道:“草民与行宫的王公公有旧,能否让草民给王公公传个话。”
弘皙抬手,立即有侍卫堵了他的嘴,将一众王家人关押在前院一处空屋里,剩下的侍卫开始满院搜查。
王家仅仅几个时辰就倒了台,滦水县上下恨不得放炮庆祝,同王家有仇的人家更是守在押送王家人的街上,拿着烂菜叶子臭鸡蛋砸。
王家没了,行宫里的王庆战战兢兢了好几日,见几位主子一直没有动静,正要松口气时,侍卫径直闯进他的屋子,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上了枷锁,同王家一样流放宁古塔。
整个行宫的人被翻了个底朝天,该撵的撵该罚的罚,累的惠妃和乌拉那拉氏连喝了两日的安神汤。
弘晖见状叹气,他还没怎么发力,王家连带王庆全都被收拾了,一点都不带劲,想当年他阿玛抄家,那可谓是惊心动魄。
弘晖王乔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却也没想过他阿玛抄的都是些什么人家,区区王家,若不是两个孩子想练手,康熙随意指个小太监都能将此事办妥。
乌拉那拉氏牵着浑身脏兮兮的小儿子进屋,正撞见大儿子一脸憧憬的模样,好奇问了几句。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