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兴岱先回了趟自己院里,把糕点给了妻儿,再拿着专门给小赫舍里氏买的东西朝后院去。
自从李氏没了,他阿玛也被流放至宁古塔,整个佟府便清净了许多,至于为何房陵变成宁古塔,岳兴岱在其中下了不少功夫,保定一事,牵扯到了佟家,恰好隆科多又赖在京城外迟迟不肯动身,康熙一怒之下便把流放之地改为宁古塔。
任由佟国维如何哭诉依旧没能改变这个结果,隆科多被康熙派人强压着踏上了流放之路。
“我额娘呢?”岳兴岱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阴沉着脸质问跪了一地的奴仆。
“是您刚才派人来接走了太太,还特意嘱咐太太穿上丫鬟的衣服。”贴身伺候小赫舍里氏的嬷嬷满脸诧异,“您还说不让奴才们跟着。”
岳兴岱脸色微变,刚才在角门处的就是他额娘,没想到竟然被别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自己额娘带走。
是太子!一定是太子!
太子被禁足多日,听闻太子一直写血书给万岁爷,却没能得到万岁爷的
“备马!”岳兴岱扔下手里的糕点,快步朝外走,一边吩咐身边的小厮备马。
另一边,小赫舍里氏换上宫女的服饰,被几个穿着相同衣服的宫女领着进了宫门,没多久,小赫舍里氏就随着送东西的宫女进了毓庆宫。
小赫舍里氏虚虚坐在凳子上,忐忑不安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丝毫不敢抬头看前面的胤礽。
胤礽轻轻敲打着桌面:“你告诉孤,孤会在四十七年被废,为何孤在今年就被禁足?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孤?比如这最后坐上皇位究竟是不是胤禩?”
小赫舍里氏被吓得立即跪了下来,冷汗从额角滑落,无形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