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现的黎宿,一言一行又都是那样的真实。
她陷入苦思,开始琢磨着怎样才能证明。
“晚歌!晚歌!”
似乎是辰安的声音?
晚歌仔细分辨,确实是他,但并不在这里,更像是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究竟怎么回事?
辰安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了。
晚歌召出般若,引血为咒,“诸般见我,破!”
随后这片冰天雪地开始一点一点的崩裂。
晚歌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除了辰安那张好看又略带着急的脸,还有那棵熟悉的要死不活的树。
又回到了之前?
“辰安?怎么回事?”
晚歌不解地开口问道,她已经分不清什么虚虚实实了,甚至下意识的去捏了捏他的脸,虽然这也并不能辨别此刻的真假。
辰安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不枉他蹲在这里喊了那么久,嘴都渴了。
他拍掉她的手,答道,“大概是它窥探到了我们内心,造了一场幻梦,想永远将我们困住。”
“小娃娃,你真的很聪慧。”那只乌鸦又出现在枝头,“这场梦便是根据你们自己内心所恐惧的东西变幻出来的。”它继续道,“比起你,倒是这个丫头更让我意外,明明已经深陷梦中,竟还有了觉察,任你一声一声唤醒过来,真是奇怪。”
自己内心恐惧的东西,难怪晚歌觉得如此真实。听他这么说,辰安应该是一直在试图唤醒自己,但她直到自己生疑才开始听到。想想若是她的意识未能抽离,沉溺其中,大概就会永远留在那个梦里面,无限循环。因为她所害怕的东西一直都在那里,无论重来多少次,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看着黎宿死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