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了。一点也不怕了。”
宁翘叫他亲的软软的,几乎像一只小猫似的躲在多尔衮的怀中,“无论生死,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
即是如此,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将来要真的是不成了,也可以提前将几个孩子安排好。既然想通了,那么能提前解决问题的办法多得很,也不至于临到那样山穷水尽的时候再想办法。
再说了,这还有几年光阴,一切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变化的,也没有必要愁到那里去。
多尔衮深深嗅着宁翘身上的馨香,沉声道:“不至于生死。有了你和孩子们,爷会惜命的。爷只会赢,不会输。”
宁翘当他一言九鼎:“好。我愿意听主子爷说这个话。”
多尔衮便只管笑,却是将宁翘的这几个沉甸甸的小箱子没收了。他就不许这私房钱再留在小丫头这儿了,回头把金银贴补给她都成,可再动离开他逃跑还有想着日后形单影只孤苦伶仃过日子的心思,是绝不许了的。
这好似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却似乎贯穿了宁翘在睿王府的七年光阴。
直至此时才画上了一个句点,可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宁翘觉得自己好似卸下了什么包袱,哪怕望着院子里花树枝丫上的新绿,唇角都带着深浓的笑意。
她头一次悠哉悠哉什么都不管的在她的邀月堂坐月子。
哪怕是五阿哥的满月宴后,也因为难得的懒散而不怎么愿意出来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