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多少日子了,王爷只在邀月堂留着,这府里再添个把侍妾为姐妹们分忧的事,我这个福晋做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总不能为她一个,就委屈了王爷吧。”
蒙嬷嬷得了准话,心里就有数了:“奴才明儿就把这事吩咐下去,叫他们警醒着些,替福晋掌掌眼。”
福晋道:“仔细些。可不要混淆了身份。定要八旗出身的。南边出逃过来的可不能要,没的整个府里都叫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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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过后,这天儿就越发的热了。
宁翘身子越来越重,又到了晚上睡不好白日里也吃不好的时候了。
她这里不舒服,多尔衮每日与她同榻,也闹得多尔衮休息不好,宁翘的意思是想要多尔衮到隔壁屋子里去歇着,这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要不是翻来覆去的怕影响多尔衮白日里办差,她是肯定不会把多尔衮推出去的。
多尔衮倒是不在乎这个,还宽她的心:“也不必分屋子睡,便是同榻又如何?爷往出打仗的时候,半夜惊醒是常有的事,你这儿是闹的孩子,难道还能比敌人更难缠?”
多尔衮是舍不得。九月里要出征的事还一个字没说出过。
外头的消息还没有那么快,多尔衮也还没有同宁翘说,就怕影响她生产。
这时候能在一起就要在一起的,等回头出门了,再想一块儿那也得等回来的时候了。
宁翘无奈看看自己的肚子:“这两个可见得是比一个更难缠的。”
怀着的这几个月,这两个在肚子里总是不消停,爱伸伸胳膊伸伸腿的,宁翘都被折腾的没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