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语而出的还有掉落不止的眼泪，贺之郁说的更多。

“那这么久，你还是不打算和我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帮我啊！”

“根本就不是，没了内力，我确实不习惯，确实很难受，但我能适应，我会慢慢接受的。”

流泪让贺之郁有些喘，如果她知道傅长风本意是想救她，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随意抹了两下眼泪。

“秦敛说的没错，我现在就是个废物！毫无用处也只会拖累你！……是，你对我很好，但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为我好，就选择不让我知道！”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我不会同意那是因为……”贺之郁停顿，一股脑说出来。

“因为我不想离开北渊！不想离开王府！我更不想离开你！”

贺之郁大吼着说完最后一句，眼眶红红的看着傅长风。

晚风轻轻吹拂在两人之间，大概是眼泪又被风吹下来，贺之郁刚想抹眼泪，就已经被傅长风揽入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就已经靠在他的胸膛上。

傅长风一手抚着她的后脑，一手搭在她的后背，身子轻颤。

贺之郁头顶传来细微的笑声。

傅长风在笑。

“你笑什么？”

傅长风停了笑，声音暗哑低沉，还带着些许笑意，“那别离开了。”

贺之郁没回答，只有心跳的很快。

“你在做什么？”贺之郁呼吸着傅长风独有的气息，她刚刚又对他发火了。

傅长风轻轻揉揉她的头，“做什么？”

“贺之郁，你还有要说的话吗？”傅长风突然问她。

贺之郁摇头，大概是没了，“没了……”

“那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