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茗瞳孔骤缩,头低的更低,不敢说话。
“认清自己的身份,滚下去。”沐白罕见的没有处罚花茗。
午夜,贺之郁的床头出现一枚暗箭,箭头上只有简短的二字“有请”。
贺之郁望着这千机阁特有的标志,恨得牙痒痒,大半夜搞什么?秉着不能树立敌人的原则,贺之郁忍着瞌睡,来到千机阁。
“何事?”贺之郁双手环胸,不是很想待见那什么阁主,毕竟连面都见不上,礼仪什么的也不用端着了。
“将军何故伤我千机阁手下。”沐白走出屏风。
贺之郁没理解沐白说的话,刚想问,就看到沐白一身红衣,裸露着胸膛站在她对面不远处。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虽然在军中也不是没见过士兵之间治伤时袒胸露背,但眼前这般景象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男人怎么这么……妖娆。
沐白也是第一次见贺之郁,在北渊多年,曾不止一次听闻英战将军的大名,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现在一见,的确少有。
少有这般清奇的女子,直勾勾盯着自己胸膛的女子。
贺之郁转移视线,对上沐白浅灰色的眸子,“我伤谁了?”
花茗从一旁走出,左肩上的伤口显而易见,衣裳都被染红了一大片,伤口比刚刚更加深。
是晚宴上的舞女。
贺之郁走近她,伸手扒开花茗肩上的衣服,只一眼便了然,划了两刀,深浅不一,深的那条明显是刚刚添上去的。
她转头,再次对上那狡黠的眸子,随后露出笑容。
贺之郁又转回去看花茗,语气玩味,“我伤的?”